Saturday, March 26, 2011

難忘 3/26/2011銘傳會統同學會

Amazing !! 徐愛妮精心籌辦這一個聚會,超出我預期和想像。在我還沒回台北時,我們在電話上談過好幾回。首先選訂遠企大樓,是因為當年我們畢業那天( 6/14/1970)晚上,在寶慶路遠東大廈頂樓開謝師宴,是徐愛妮的父親給她的寶貝女兒和我們全班同學的畢業祝賀。徐愛妮說她父親很疼愛她,今天如果知道她被我們找到,一定會很高興,所以我們就決定要在遠企大樓的39樓,可以眺望全台北市最美夜景的醉月樓,台北廳,舉辦這一個大聚會。

她要我回台北後,先去挑場地,遠企的林經理和陶經理帶我參觀時,我有詢問了價錢,我告訴徐愛妮,我們的慣例,同學會都是攤費用的。她在電話上跟我說;再說吧!!3/23她一下飛機就打電話給我。我去見她和徐佩文,畢業41年再見面,真的很開心。緊緊擁抱。我和她們都是半輩子在美國,再見面時竟已四十幾年。她問我"人生有幾個四十年。"徐愛妮跟我說;她母親去世時,徐佩文陪她返台,她們走在台北街頭,她說好像陌生地,她說孤單得把徐佩文緊緊的抓住。接著她跟我說;她的親生兄弟(一兄一弟)都過世了。現在有的都是堂兄弟姐妹。所以我們這班同學,這班和她一起走過少女時代的鉻傳同窗五載的同學,對她意義有多大。

我知道她這樣有心,我又怕同學來得不夠踴躍。又不知要怎樣做?我們這班同學,有一半,二十幾位在北美( 美國和加拿大),日本有兩位。3/26下午台北開始下起雨,越下越大,我心裏擔心,很怕大家不想出門,我們都六十一,二歲了。如果不是這一份赤子之心,怎能集合了?難得啊!今天來了25位同學和我們的會計學陳建昭教授。感恩的心,這份感情真是多麼地不容易。我相信一定沒有一個班級像我們一樣,在花甲之齡還能保持聯絡,找尋同學,一個也不能少。

徐愛妮的宴會,是全套的。在美國我們盛大的宴會都有攝影。在宴會廳旁有個攝影區,打燈,專業的攝影團隊。起先同學們看到這陣仗,都嚇一跳,但很快都接受。我們的同學,各個聰慧可愛。叱吒職場,退休後又低調自在。團隊精神可嘉,配合度很高。徐愛妮和徐佩文在她們的房間裏,為每個同學上妝,把每個人都整理得漂亮極了。化完裝就陸續拍照。造型師是鼎鼎大名的梁榮珍小姐(瓊瑤的每部片子的造型服裝師),巴西的黑狗導演及一群攝影師。真是盛重其事。餐後合照的相片及個人的封面照都出爐,每個人拿了照片還有伴手禮回家。

同學們聚在一起,說不完的話。服務生送來現打的果汁,各種酒特別的是甘蔗酒。我帶來銘傳產學合作的桑斟酒給同學品嚐。今晚是中菜西吃,徐愛妮訂了頂級餐,還從別的餐廳訂來北京烤鴨。一邊吃飯,就在講今年年初怎樣找到她的經過,我們又談到當年的陳年往事,如何調皮搗蛋,很多有趣的故事,大家七嘴八舌,笑到不行。但也有很多感人,同享美食,互相幫忙的故事。原來大家都記住的事跡,歷歷如昨。

陳老師也說話了。他說;當年民國56年,他剛學校畢業,第一年當講師,就來教我們這一班。他說徐愛妮老學他講課,老師在台上講,她在台下講,老師有休息停頓時,她沒有...老師還學給我們聽。非常有趣。班長喊起立,我們全體起立,向老師深深一鞠躬。當年老師的辛苦教導,畢業後,我們每個人都有很好的工作。當年包校長嚴格管理,給我們找良師,給我們那麼多課程。甚至在英文方面的訓練,大家一再說著感恩的話。也很懷念常教官,王教官,打字老師.....說不完,永遠也說不完。

謝謝每個同學分享她的回憶。謝謝莊素珠給每位同學帶來"花博絲巾",謝謝同學們帶來照片,畢業紀念留言冊....謝謝每一個人的參與。最後大家要求陳老師給我們說些話;老師說;妳們的今日,是我的昨日,我的今日是妳們的明日..我們的每一天活著是很多人的貢獻.....徐佩文就轉頭問我;有沒有記下來?我只記在頭腦裏,現在把老師的意思寫出來,共勉並互相祝福,同時期待下次再聚。


一日所需,百工斯為備,
知足感恩,報恩,回饋一切
靜則一念不生,動則萬善圓彰
日日是好日,時時是幸福

All we need in Life are already present
Action and non-action are both illusory
When at rest, rest all thought
When in action, perfect all actions
Everyday is a good day

Saturday, March 12, 2011

世界盡頭的光明: Light at the Edge of the World

一個地震就震亂了平民百姓,吃飯穿衣的日常生活。一波海嘯就會摧毀了家園,城市,甚或一個國家,萬劫不復。一邊教導外勞Anis演習,怎樣應變突發的災難。一邊也準備隨手一提就走的急救包。我才深深發覺自已是仰賴現代生活的低能兒。過份的依賴所謂的"文明",自已也從未想過放下文明,回歸原始。因為從來不知原始是什麼??雖然在很小的時候,打過井水...用過明礬石過濾水....也曾用木屑粉燒過飯。也曾在葛樂里颱風中成為災民,餓過肚子。但從未真正思考過,抽離掉這些" 習以為常 "的"文明",還能活下來嗎?能活幾天?

2008年我去印度旅行時,遠遠地觀察那些苦行僧,那些屏棄現代文明,甚至不在乎自身皮囊,我靜靜看著這些我以前從未接觸過。彷佛是另個時空,另個世界的先覺者。看他們喝恆河的水,在恆河裏禮拜沐浴,看傻他們的作習,但也感覺他們特殊的平靜。他們身上的自在和法喜充滿。從稜角深刻的臉龐透出炯炯有神的光,有某些成份,我視為智慧,這些是與生俱來??還是日積月累學習而來的??

美國有一位哈佛博士 Wade Davis, 他放棄教職,透過拍攝的影片,透過說故事,告訴我們,大難來臨時,頂著哈佛博士學位,一點用也沒有。經過思考,我們可能會更謙卑一些。體會一些我們以前忽略或是壓根沒有想到的事。如果真的碰上了世界末日,我會很明明白白。萬一有幸存活下來,一定更有空間,用一種以前沒想過的方式走下去。多麼美好的事.

分享這些給我所關愛的親人和朋友,也想把這一點點感受來拋磚引玉。




維德戴維斯 (Wade Davis) 拍攝的「世界盡頭的光明: Light at the Edge of the World」影片,分別講述玻里尼西亞、

泛安地斯山、北極伊努特與尼泊爾佛教文化。他帶領們進入原住民文化的密世界,前往代社會俗無的偏

度,沿途觀眾將見識特文化,是如何在外界的影之下保存原有的生活方式,每集各以不同的文化主题,

華達的美洲原住民,到蒙古大草原成吉思汗的後代這個系列揭露各文化的特生活方式世界

如果有天你去北極探險,不幸的是你迷路而失去方向,這時候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美國的哈佛大學高材生,另一個是

看起來很粗魯的原住民,你會選擇相信哪一個人,能夠安全的帶你離開?

國家地理頻道唯一全職的探險家──維德戴維斯( Wade Davis ),在攝氏零下八十度的溫度,放眼望去只有一片白色

冰山的北極裡,非常悲慘的迷了路。

幸好,戴維斯遇到一位北極區的原住民──伊努特人,也就是愛斯基摩人。這位愛斯基摩人走出冰屋,蹲在地上拉了一坨屎,

趁屎還沒乾的時候,把屎拿起來捏成一把刀的形狀,再用口水把這把刀給舔利,就成了一把硬邦邦的冰刀;接著,愛斯基摩

人用這把冰刀殺了一隻狗,扒了狗的毛皮和拆解牠的骨頭,做成一輛簡易型的雪橇;最後,戴維斯搭上這輛雪橇,成功的從

冰天雪地裡逃出來。

當時,戴維斯從頭到尾在一旁看著愛斯基摩人的俐落身手,只能用傻眼來形容。

戴維斯在事後說:「在這麼險惡的環境裡,愛斯基摩人只花五分鐘就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什麼哈佛博士嘛!一點用也沒有!」戴維斯擁有美國哈佛大學民族植物學的博士學歷。

戴維斯陸續還遇過許多類似的事件,全部都是靠原住民幾千年累積下來的智慧和方法才得以解決,而這些珍貴的知識,就算是頂尖的哈佛大學也不會教你的。

不論你的錢多到可以買下幾棟「帝寶」豪宅,不論你有多麼飽讀詩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當面臨險境時,那些通通都

派不上用場,你只能向身邊的人求救。電視劇不是都這樣演的嗎?一個撿垃圾的老人,或是菜市場的歐巴桑,他們往往就是

能讓主角「叮!」眼睛一亮,想通道理的關鍵人物。

在這個水泥叢林中生活,要和比老虎、獅子更可怕的人心纏鬥,需要更多的智慧,不要相信自己有多行,要懂得向生活中各個領域的人們學習生存技巧,也許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是不如你的,可是一旦你遇到令你沒輒的那百分之一時,他們就是最好的專家,能帶你逃出天寒地凍的悲慘境地。

真人版印地安那瓊斯改變世界

這電影般的情節,是人類學家、國家地理學會駐會探險家維德.戴維斯(Wade Davis)的真實經驗。自從一些冒險電影如

《法櫃奇兵》、電視影集《百戰天龍》上演後,很多人開始稱呼戴維斯「真人版的印地安那瓊斯」,以為人類學家的工作

就像電影情節一樣。

「冒險的確是生活的一部份,但我更關心的是:當地人怎麼生活?他們的文化怎麼傳承?」維德.戴維斯(Wade Davis

為國家地理頻道拍攝的影片《世界盡頭的光明》,流露著對人類與文化的關心。

戴維斯在加拿大東部的蒙特婁長大。他住在英語區,馬路對面就是法語區,兩邊居民的語言、信仰、習俗完全不同,戴維斯

一有機會就要衝破那道無形的界線,到法語區「探險」,喜歡探索不同文化的種子已在心裡萌芽。

他的探險「基因」到了唸哈佛大學時更顯露。 207 20歲那年,他買了一張去南美洲的單程機票,沒有計劃,每天只花3塊錢,

跟印地安人生活了15個月,研究他們的文化。有一次他跟印地安人一同去冒險,卻在雨林裡迷路了10天,沒有食物,又遇上

兇猛的美洲虎;如此驚心動魄的經驗,現在回想起來,卻用「太有趣了」來形容。

戴維斯擁有人類學與生物學學位,及民族植物學博士學位。有趣的是,他還當過伐木工人、獵人、河川導遊、國家公園管理員;也曾以植物考察人員的身分,去亞馬遜地區和安地斯山區停留3年,期間去了8個南美洲國家,先後與15 個原住民族一起

生活,採集到約6000份植物樣本。每到一地,戴維斯都要跟當地人生活在一起,「他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如果他們睡在

石地上, 我也睡在石地上。」這樣才能減少彼此的隔閡,深入了解他們的文化。

後來,戴維斯前往海地4 年,研究巫毒教如何製作殭屍,甚至冒著被下毒的危險,與製毒人打交道。 他把這些經歷寫成

《黑暗之路》(Passage of Darkness)、《穿越陰陽路》( The Serpent and the Rainbow),在許多國家登上暢銷書排行榜,

《穿越陰陽路》並改編成電影;知名懸疑電視影集《X檔案》有3故事的拍攝靈感就來自戴維斯的研究。

戴維斯的書並非天馬行空的想像,而是以田野調查為基礎,再看至少500本書作為背景知識,加上其他學者的研究、文獻

檔案,他比著手勢,說明這些書堆起來比他還高。「我總是研究過度,再拉回讀者容易接受的層次,才能寫出有深度和

品質的作品,」維斯不只是探險家,還有著學者做學問的嚴謹態度。

35年來,戴維斯的足跡幾乎踏遍世界,很多地方一般人不會去,例如:玻里尼西亞、馬利、多哥、新幾內亞、北極地區的

努勒維特和格陵蘭。 因為戴維斯集研究與實地探勘的成就於一身,國家地理學會邀請他成為駐會探險家,成為全球僅有的

13位之一,他一生去過的地方、所經歷與所學習的事,可能是別人活好幾輩子才能達到的精彩。

他也是植物學家夢寐進入的林奈協會研究員,也是有百年歷史的探險家俱樂部歷來僅有的20位榮譽會員之一。 大家來說約

魯巴話研究各地少數民族多年,戴維斯非常憂心他們的文化不斷在流失,關鍵指標是語言消失。但他的想法遭遇不少挑戰。

最常見的疑惑是:少數民族的語言、文化消失,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什麼損失?現在世界上有6 0 0 0 種語言,其中有一半

沒有教給孩童,而每兩個星期,就有一個唯一會說某種古老語言的老人辭世,這表示不出一個世代,人類將失去一半的社會、文化與智慧遺產。

很多人很天真地以為,如果所有人都用同樣的語言,不是更容易溝通?有什麼不好?戴維斯總是半開玩笑地回答:「真是

好主意!那我們就用約魯巴語、拉科塔語或西藏語做為世界共通的語言吧!」接著他說了一堆不知哪個民族或部落的語言,

教我們體會無法說母語、無法把祖先智慧傳給後代的感覺。

戴維斯說,如果某種亞洲文化消失,美國德州的人可能不會受到影響;如果德州消失,亞洲人也沒什麼感覺,「但如果真的

如此,這世界不是愈來愈貧乏嗎?」他比喻,世界上很多人沒看過莫內的畫、沒聽過莫札特的音樂,還是過得很好,但這就

表示世界上有沒有這兩位藝術家都沒差別嗎?

他說,活在多元文化的世界,當你問:「人生有什麼意義?」可能有1000種答案,而這些答案都是千百年智慧的菁華。

戴維斯走訪亞馬遜河流域時,看到當地巫醫使用藥用植物的手法非常靈巧,可能讓現代植物化學家自嘆不如;玻里尼西亞人

不用任何儀器,只靠著辨識波浪、波形和星星,就能讓散居在數千座島嶼上的人互相通航來往;佛教徒長久以來藉禪坐放鬆

和平靜身心,科學實驗證明它真的有幫助。

「這些事說明,當科技不斷把人送上太空,其他民族也沒閒著;傳統文化、文明也是有它的價值。為什麼我們卻只相信短短 300年的工業文明,才是解決人類問題唯一的辦法?」

尋找另一種可能「我們想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戴維斯到世界各地演講,總會拋出這個問題,他沒有給答案, 請聽眾再

思考(Think again.):我們根深柢固的想法真的是對的嗎?是解決問題唯一的辦法嗎?戴維斯在加拿大生長,家家戶戶都有

房子、車子,人人以追求舒適的物質生活為目標,但戴維斯卻感受到物質充足不見得能帶來快樂。

他也發覺西方人比較缺乏緊密的家庭關係;戴維斯的4位祖父母、外祖父母,有3位他從沒見過,兩代間親情淡薄。 因此,

當他到中南美洲旅行時,發現當地人過著三代同堂的生活、每年有各種宗教儀式和慶典;當他去尼泊爾旅行拍片,看到來自

西藏的佛教徒仍然遵照著佛陀2500百年前的教法修行,重視心靈生活勝於物質生活,「我為這些豐富的文化著迷,也看到

另外一種可能的生活方式,」他說。

當他第一次跟著佛教徒一起打坐,淚水竟不知不覺地流下來,「在平靜中,我好像也看到了通往智慧的道路。」 維德.

戴維斯攝20076月來台他會見了聖嚴法師,他告訴法師,自從尼泊爾回來後,他就變成了佛教徒。

訪台期間,他對每個會見的人送上藏傳佛教用的頌缽。 說故事的力量研究世界邊緣的文化後,戴維斯開始用批判的角度思考「現代化」,他並不反對現代化,並不覺得人類停留在原始狀態最好;相反的,他認為每個人都應該享有基本的生活便利,

例如醫療照顧,「但能不能找到一種方式,讓人既享有生活便利,又不需要放棄傳統?」

基於對生物多樣性與文化多樣性的關懷,戴維斯厭惡有人說「少數民族文化消失是自然法則」。「這絕不是事實,」他認為,權力、粗劣的控制手段等外力才會造成文化衰亡。 例如:婆羅洲平南族世代居住的雨林被開發,他們不得不離開;尼日

三角洲的歐哥尼族原本有肥沃的土地,卻因石油公司進駐,土地遭污染;共產黨認為「宗教會毒害人民」,所以大規模毀壞

西藏的寺廟,迫使喇嘛流亡海外;因為全球暖化、冰層消融,北極伊努特人可以捕獵的動物愈來愈少,生存面臨威脅。

他大聲疾呼保存他們的生存環境與文化。但戴維斯並不悲觀。 他相信人類能造成問題,也能解決問題。無論是傳統文化式微

或全球暖化,「歷史的改變往往是從一個簡單的念頭、一小群人的行動開始。至少你可以改變觀念,不要再認為這些問題無法挽救,」他語氣堅定。他也肯定現在的樂活(Lohas)風潮,「這是一種自發的覺醒。」不管是寫作、演講、攝影或拍影片,

戴維斯希望能藉由說故事讓觀眾了解各民族的文化思想與習俗,受到感動,進而開始重視文化,「政治人物很難真正改變

世界,但故事和說故事的人有力量改變世界。」

戴維斯逐漸在下一代看到希望。他常接到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子郵件,年輕人尤其反應熱烈,他會一一回覆。 他常帶著家人去

旅行,因此兩個女兒跟他一樣對探索文化有興趣;他家也常有穿傳統服飾、說各種語言的友人出入,女兒也早就習以為常。「我女兒是『色盲』,」戴維斯打趣地說女兒這一代眼裡,膚色、種族根本不是問題,她們有各國、各族群的朋友,也準備

好以後去任何一個國家工作、生活。他為不斷有人能傳承接棒,改變世人對文化的看法,而流露喜悅。 「我們想生活在什麼樣的世界?是被單一文化獨佔的世界,還是多元文化並存的世界?」

欲了解更多維德.戴維斯的理念,請上網站: http://en.wikipedia.org/wiki/Wade_Davis